「二叔,我沒有犯事。」顧恒生似乎想到了之前自己所做的事情,嘴角揚起了一抹苦笑,輕聲說道。
「別,你一聲二叔,每次都要了老子半條命,老子可承受不起。」顧憂墨眼神暗淡的看了一眼自己毫無知覺的雙腿,自嘲的嘆息道。
顧恒生嘴角忍不住的一抽,看着自家二叔頭髮中的白絲,心底狠狠的一揪。想當初二叔何等的風姿颯爽,每年穿着一身血盔從邊疆回京,令京城百萬子民相迎,令朝中百官尊敬的高呼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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